赵炎垂眼看着地上,清了清嗓子,小夫郎不回话,向来沉稳的他心里不免有些忐忑。
成亲那天,他就知道小夫郎怕他。
新婚夜,他还没靠近,小夫郎就往后退了好远,他知道自己长得凶,若是强硬和小夫郎同床,怕是要把人吓死,因而拆了床板自己睡,但现在:
“明天天不亮我就得走,若是搭了床板,你不好搬回去,若是不搬,被爹爹阿爹知道了,不好。”
青木儿这回听清了,听完内心只剩讶异。
那是赵炎的床,他是赵炎的夫郎,和他同睡,甚至同房,那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儿,压根不用问他。
可赵炎问了。
小夫郎还是没吭声,赵炎心下忐忑更甚,他反复捏着手里的无患子:“你放心,我不会碰你。”
青木儿懵了,他自小学了这么多媚术,竟是勾不起这沉闷汉子一丝的欲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