柄维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:「不喜欢?」非常诧异。
「不是不喜欢,戴上它,又仿佛对谁不敬重。」
我把盒子放回他手中。
柄维又觉得我说对了,讪讪地不自然。
「她会明白的。」他说。
明白人总吃亏。
「隔些时候再说。」
「好吧。」
我替酸痛的脖子按摩。
「别跟她们玩得太疯。」国维警告我。
邓三小姐去世后,他有著显著的改变,几乎隔夜之间,开始管我头我脚,为什么要急著表现男子气概?只有他自己才知道。
我看著他。
「玛琳出了毛病。」
自从那日在街头撞见她之后,这人影踪全无。
「什么毛病?」
「老赵要同她离婚。」
我怎么不晓得?愕然。
「你天天同她们在一起都不知道?」国维疑心。
我连忙把眼楮射向别处。
「玛琳外头有了朋友。」国维说得真含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