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达,那件事真能不带感情地做吗?」
「能的。」琳达幽幽地说:「我刚来美国时,像脱缰的野马,一味放纵自己,把性当做是一项叛逆的游戏。我的第一次就和一个根本不熟悉的美国男孩做的。当时,我没有什么特别感觉,只有的痛楚与放纵感。安雅,妳不清楚,一个男人在做那件事时根本不考虑什么感情不感情。所以,我说钟威临时撤退了,反而表示他是真心对妳的。妳知道吗?」
琳达注视她,投给她一个很无奈的微笑,「就像我对汤米一样,我从来不敢诱惑他,我希望他是发乎真心地爱上我而选择我,并非抵抗不了诱惑而痛苦的背离神。真正爱一个人时,那件事情反倒是其次了。」
「他最终还是选择了上帝。琳达,妳恨不恨他?」安雅著实替她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