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魏知珩放的脸凑近在她面前,“好歹我的礼也送了,配合你也很成功,现在过河拆桥是不是有点儿不好。”
过河拆桥又如何?文鸢坏心地想。她根本就不想在这里看见他,巴不得跟这人划清楚河汉界才对,可就像见了鬼一样,仰光就这么大,到处都能碰见。
“你要怎么样才能走。”她问。
“可以,我有个条件。”这时候再拒绝,多少显得不识好歹了。魏知珩向来自诩气度大,不至于跟个女人,还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计较这点儿事。他打了个响指,招呼路过的侍应生过来。
文鸢莫名看着他。
侍应生托盘里摆着一杯酒,走廊金黄的光线将酒液照得微微发黄,里面漂浮着两颗用鸡尾酒夹刺的绿橄榄。瞧着平平无奇。
“我喝了你就走?”文鸢向他求证。
两人之间的关系微妙,侍应生没敢开口问,低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