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白的说,跟尊在一起,根本是像做一场戏,他穿白,我也穿白,他穿黑,我配红,两个人进进出出,叫人家看,他就满足了,他是一个顶顶虚荣的绣花枕头。而康嘉,他是个活生生的男人。
康嘉问:「你到底去不去?」
「你那个车子!」我皱眉。
「车子,是用来代步的,凡是三十分钟内可以走得到的路程,我从来不开车。我那个车有什么不好?」
我看看他,默默的。他每一句话都理直气壮。
我说:「我换套衣服,很快的。」
「不用,」他笑,「这套就很好。」
我也笑了,只好依他,回房里换平底布鞋,女佣人说:「小姐,这位先生好。」她言下之意,就是说尊不好。每个人都说尊不好,尊偏偏又给他们说中了,我低头穿鞋子,心中默默叹口气。
走到客厅,我说:「就这样可以走了。」
康嘉忽然说:「把脚搁在茶几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