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当她关上门,穿过客厅时,他问。
「是的。」
「我想也是。」
「他自已邀请自己来晚餐。」当苏卡洛以好奇的眼光浏览著房问时,她听到自己生硬地解释著,「我很快就能将桌子清理好,然后再弄壶咖。」
芬娜一面将开水烧好,一面清洗碟子。但她模糊地知道自己的生活已变成一个无处可躲的梦魇。她突然害怕起来,过去就像一张收紧了的渔网,使她怎么逃也逃不掉。卡达仍刻意地执行他的报复,由于她爱他,便得她受到了比原先想像还重的伤害。
「今天下午你没把车子开到保养厂作定期修护吗?」苏卡洛问。当她端著咖啡到客厅时,她看了他一眼,然后才说:「我想我忘了。」
「等以下我开你的车子走。留下我的让你用。」他平静地说:「明天晚上修护好了再开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