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头,欲言又止。
她一头雾水问:「什么药?下在哪里?」
「一种迷幻药,下在他请妳喝的第二杯酒里。」他言若有憾,「真抱歉,我当时没发现,否则就直接把妳送回家,不会发生后来的事了。」
什么迷幻药?难不成让她产生了幻觉,一拳敲昏自己?
「像──喝醉一样吗?」她抖著下巴,满怀侥幸地问,希望自己没有在大马路上对路人挥拳相向。
「唔……」他倾著头回忆,试著用最精确的方法描述,「并不很相同,起先只是发现妳爱笑了点、走路歪了点,后来,妳硬生生撞上咖啡店的强化玻璃门,暂时昏了过去。」肿包是这样来的。
听起来还不算太离谱,如果就此一觉到天亮,也没什么不好。虽然不是杨仲南亲自下手,他却不折不扣是个祸首,她忿忿咬牙,「这家伙到底哪根筋不对,为什么要这么恶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