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虽然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,可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。想著,官竞儿将桌上的戒指扬起:
「这个还你。」
然而,戚杰却是看也不看一眼,「如果不想要,就丢了吧!」那种束西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。
这话,他不是第一次说,官竞儿很清楚。之后,也许一辈子再也没机会听了……
戚杰当天就离开了。
辟竞儿不知道他到了哪里,也不知道他是何时走的,反正接下来的日子,就为了到日本去,她很忙很忙。
忙得没有时间向回来的母亲解释,忙得没有心情哀伤,忙得让自己以为她的脑子不再有戚杰的影子。然而,这样的忙碌还是有著例外
每当她醒来时,她就要傻傻地坐在床上半晌,在这段空白的时间里,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也不知道自己能想什么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