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,瞧她是被他吓糊涂了,她本来就是见到鬼嘛。
「不会那么小气吧?我刚才不过是求你叫我一声哥哥,你不仅拂袖而去,还」直不爽到现在?」他嘻皮赖脸地拉段逗她。
见她鼓颜未消,他砌著俊美眩目的笑容侧头望著她,语调颇为委曲求全地嚷著。
「叫忻哥多肉麻呀,我暂时就叫你耿忻吧,何况忻哥跟哥哥有啥差别?」她不禁噗哧笑出,要对他那双净亮如童稚般的眸子发怒并非易事呢!
「有差耶——」他一派正经地说。
「哪有那么夸张?宛若我一肩挑著中华民国的兴盛」衰亡……咦,你怎知我是外交官的女儿?」她的樱桃小口抿起一线。
「你自己说的,我可没偷听。」
「好小子,你竟敢偷听我讲话?你老实招来,你还偷听到什么?」想她日后说话得当心点,他这只「耳」是连墙都隔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