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答话。梵尔慢慢蹲下来,用手轻触那块已干的水泥地,一种温暖的感觉透指而过,流入身体的每个部分。
「她走了。」她笑起来。「我知道。站在大门口时,我已没有以前那种感觉。」
「我们也该回去了。」少宁扶著她。
第二早晨,他们带著林德才一起回香港。两个半小时的机程,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著。林德才说了一些往事。
「其实我见过高少爷的夫人,俞家二小姐。」他说:「她曾经到方家来吵过,她要见大小姐,老爷挡了,她就破口大骂,连老爷也骂了。最后老爷下逐客令,她用力摔破一个青花瓷杯子,样子好凶。我过去拾地上碎片,看见她掌心有块铜钱般大的朱砂痣。」
少宁愕然抬头,彷佛有这么一个印象,谁的手上也有类似的朱砂红痣。
林德才吞一口口水,偷看少宁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