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也从俗了。」我取笑他。
他冲口而出,「你何尝不是。」
我正在喝药,听到这话,不禁一呆。
「你这个小鲍主,从小到大冷若冰霜,被富足的家庭培养得骄傲倔强,我穷二十年的精力来吸引你的注意力而不逮。」
我没好气,「神经病,我被你欺侮得怕,见你如见鬼,逃还来不及,你还赖我。」
「我对你表示好感。」他惊奇,「你不欣赏?」
「欣赏?新几内亚的食人族把你煮熟吞进肚子里,据说也是友好的表示,你这个人!」
他不以为然,「讨好你还不知道,给你那么多的注意力,还想凭地。」
服了药精神仿佛好些:「去吧,女朋友等你。」
「什么舞会,」他笑著把领花扯下,「老子不去了,今日非要把事情说清楚不可。」
事过境迁,没有什么好说的,但我明白他的意思,他想留下来陪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