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是的,」林小姐说:「肯行礼,但不肯负责任。」
「我父亲是个好男人。」
「是吗,他可英俊?待我来追他。」
我大笑,「他已经五十多。」
「男人到那个年纪才成熟呢,又懂体贴,又有忍耐力,况且经济情形也好。
我摇摇头。
新的一年,我同自己说:要争气做事。
下班回到家里,天色己暗,但没有开灯。
我纳罕,推开麻将房的门,里面没人。找到客厅,又没人。
没可能,佣人偶尔会放假,但妈妈一定在家。
「妈妈!」我扬声。
找到露台,发觉她一个人当风立著,对著夜色。
我觉得蹊跷。相信我,知女莫若母,她不是这么有诗意的人。
「妈,」我说;「冷,回来。」
她抬起头来一脸茫然,我拉她,她便跟我走,我放开她,她便跌撞,象煞魂灵出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