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信不信,我第一次办案子,抓人,那家老母哭著抱住我的腿,我……想起我妈妈,心里一乱,给犯人上了手铐,居然不记得扣叉簧,他就逃跑了。」
我大惊,「还有这种事,后来呢?」
「又抓回来了。那以后,再没犯过这种错误。」不胜遗憾。
谁不曾经傻乎乎呢?但生命本身便是最好的导师。
玩疯了一样,在中山路宵夜时,老友粉、牛杂粉、炒肉虫、猪肺汤……林林总总叫了一桌子。我拈起一块肉类研究半晌,看不出名目,就丢到他碗里去,十分娇纵任性。
他反正来什么就吃什么。
又喝凉茶。有一种叫王老吉的,喝得我简直龇牙咧嘴,「什么叫自找苦吃。」
卖凉茶的妇人笑得金牙灿烂。明石笑道:「你看人家都笑话你。」
我嗔他:「那你喝。」
他不打二话,接过碗去,一手撑腰,喝个精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