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,他悄悄转动眼珠子,看到她眼楮紧闭,额头上冒著细小汗珠,她梦呓地叫:「好热。」
原来是他的温度传染给她,她这一靠过来他就变成快爆掉的火山了,他轻轻拉开她的手,转过身用力入睡。
怎睡?上面一个大火山,下面还有一个小火山,这个夜注定难眠。百忍、千忍、万忍、忍无可忍的状态下,竟然也被他忍出睡意来了,他的神智开始模糊起来,经过一场大战之后,倦意爬满全身上下,可是这时候她又叫著:「好热……」并且扯著自己衣服。
「罗唆!」他嘀咕骂,神智飞飞缈缈。她实在很热,搞不懂怎棉被变得这重(原来他侧过身半压住她),搞不懂自己干嘛穿这多睡觉,于是拉著衣服翻动著,床上一阵嘎嘎乱响,他火起来,帮她脱光再倒下去睡。
她舒服多了,屋子里不再有任何声音,除了两人的鼻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