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她这么大剌剌地横在两个男人中间谈「那个」,真是羞死人了!
「这么说来他还挺体贴的喔!」俞牧言略带讶异的扫了棠炀一眼,又问:「不过,穿婚纱和度蜜月是大多数女人一生的渴望,你怎么会拒绝?」
「是真的啦!牧言。」
牧言,牧言,牧言!
当著他的面口口声声喊著男人的名字,一声一声好不亲热,看来他的妻子重视俞牧言的程度比他这老公多得多!
棠炀原本狰狞的面容转为阴郁。
「我去热车,要上班就快点!」
拿起外套,他消失在门口,室内一片沉静。
半晌,她幽幽开口:「谢谢你,牧言。」
「谢我什么?朋友不就是这样吗?」俞牧言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值得她感谢的事。
「谢谢你的体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