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乔淮生从恍惚中恢复了意识,像往常一样扬起笑容,温声道:“只是有点低血糖,我早上没来得及吃饭,等会儿去休息室歇一会儿就好了,没关系的。”
他说着便要离开,可是那人握着他的手臂却更紧了一些:“你之前没有低血糖。”
乔淮生动作一滞,才终于认出来声音的主人。
顾舟以为他会愤怒,会反驳,会像之前一样,哪怕顾舟还没有开口,乔淮生已经能刻薄又恶意的嘲讽。
毕竟像乔淮生这种习惯了全场目光的人,是很难接受别人的忤逆的。
可是乔淮生并没有,他的语调甚至没有任何变化,平和又平静,好像今天如果不是顾舟,而是其他任何一个陌生人:“那可能是早上没吃饭吧。”
“你早上在湖畔餐厅吃的饭,点了一份粥,阿姨收走时还剩一半,不过你平时的饭量就是这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