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心爱脚踏车丢下,招了一部出租车进去,当司机露出暧昧表情问他上哪儿去之时,他毅然绝然把家里的住址说出来。
沿路,丁蔷趴在曾曼双膝间,软软、温温的体重骚乱他神经末梢,倒也奇怪,皮下脂肪不再难受,反而有股热流奔窜于下腹之间,凝脂般粉颈不断传来清香味,而她的胳臂垂挂下来,带著女性柔媚的线条,酒精好像开始发作,他觉得昏沉沉陷入迷惘中。
下了出租车,丁蔷清醒一点,她半睁著眼娇憨一笑,然后又沉稳倒入曾曼怀中。
在司机非常不怀好意的目光中,他只好把她抱出来,像躲避恶鬼追逐般奔入家中。
他把她丢入自己的大床上,她好像被针扎到般猛跳一下:「这是什么?」从底下模出一个尖硬四角形不明物体,然后又倒回床上。
把她抱上楼已用尽了力气,曾曼也倒在床上直喘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