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对着水面照了照,血迹是没有了,只有一头的青紫色和磕破的伤口结了血痂,拐子想了想,将腰带解了下来,绑在头上当了个发带。
这打扮虽有些奇怪,但做力工的为了吸汗也常这样打扮,遮住了额头上的伤口,倒是不引人注目了。
“就是这裤子要掉不掉的……”拐子小声嘟囔了一句,又在院子里找了找。
幸好这院子还有杂草,拐子找了那长得茂盛的杂草,扯了好些,然后用手搓了搓,捻成了一股“绳子”,拿这玩意儿来绑裤腰带,只是不太稳当。
拐子也没有办法了,见着天色要晚了,拿手提着裤子,一瘸一拐的原路返回了。
爬那墙的时候,那手搓的草绳子一下子崩断了,裤子滑下来绊了拐子一下。
“哎呦——”拐子没有踩稳那墙上的机关,重重的摔了下去,发出一声惨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