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坑底部有废弃的钢筋,钢筋像勃起的雄性性器般,耀武扬威地指向天空,捕获着失足坠入陷阱的处女们,如同黑铁般粗粝的钢筋径直刺穿 姐姐的小腹,破瓜的处女之血四散飞溅。
她的血液打湿了被黄沙弄脏的连衣裙。耳畔是姐姐的惨叫,我着迷地注视着穿刺过姐姐腹部的钢筋,它其上布满着铁黄色的锈迹,姐姐的血液与尖锐粗糙的边缘融为一体。
这么粗这么钝的物体,是怎么刺穿人的肉体的?
这是非常态的事件。
我开始颤抖,胸口微微发热,像是受到启发般的灵感,我从未感受过的体验激烈地冲撞着我的内心。
「小深!快点去叫人来!真的好痛—!我要死 ……呜呜呜……」姐姐哭嚎着,年幼的她不敢轻举妄动,只是等待着我的救援。
夜幕早已降临,公园们的孩子早已归家,没有人会听到她的求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