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靠利培酮与来士普才熬过初中。我和他「幸运」地上同一所高中,又「幸运」来到同一个班级。
我们之间可谓毫无交际,但我是这个世界上最 解他的人。摄影头是我的眼睛,代替了我的手指,触碰过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。
那,让我们从回忆中来到现实中吧。
晚7点8分,原一正在自杀。
而我在自慰。
想到他可能会死,我灼热的下体比钢铁还要硬。
放心,我不会让他死。
我还没有玩够呢。
绳索断成两截,高高吊起的他摔倒在浴缸中,他的头砸到浴缸里,发出清脆的声响,响声在狭小的浴室内回荡,像是发出沉闷的嗤笑声。下水管道上悬挂的绳索在空中晃悠着,像一出荒诞的滑稽剧。
下午时,我潜入他的家中,将三股编织的麻绳,不同位置依次割断不同的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