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没有回应。
我无论如何也想听他说话,却并不是交流,就像想听奇珍异兽的声音,为了让他开口,我采取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行动,我抓住他的衣领,一拳打向他的胸口。
被我正中心窝的少年脸色一白,残留着泪痕、倔强的脸面无表情,默默忍受着无端的凌虐。
我的手钻入他的病号服中,狠狠拧着他胸脯上的皮肉,不作任何反击的他的泪,让我心脏悸动起来,我的身体开始变得很难受,像是刚刚得了感冒似的恍惚,全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挠酥似的舒服,我坐立不安,躁动不已,沉浸在舒服的麻痹中。
年幼的我不知这古怪感觉的由来,只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我抓起他的下巴,嚷道:「真的一点都不反抗?」
苍白的银辉照在他同样苍白的脸上,尚未干涸的泪痕亮晶晶,他如玻璃般无垢的瞳孔像镜子,映出我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