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重阳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器材室门口,校服外套被他随意地搭在肩上,露出里面黑色的运动T恤。
他刚整理好衣襟,烟灰色的头发被风吹得微乱,眼神懒懒散散的,却带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。
廖谨言的手僵在半空,看到他时脸色变了变:“陈重阳?你怎么在这?”她一眼认出了这个从国外回来的少年,背后的实力不容小觑。
“学校的器材室,难道只准你廖谨言路过,不准别人待着?”陈重阳往前走了两步,正好挡在时一面前。
他个子很高,微微垂眼睨着廖谨言,嘴角勾起个嘲讽的弧度。
“不过也是,毕竟在你眼里,这学校大概跟你家后花园也没区别,想让谁滚就让谁滚,想骂谁没妈就骂谁没妈——就是不知道廖董事长要是知道自己女儿这么‘懂礼貌’,会不会请个礼仪老师重新教教你。”
廖谨言的脸一阵青一阵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