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闲地半躺在床上抽烟的洪燕湘,一下子坐直身子,表情十分不对劲。
「怎么了?」陶扬拿了条毛巾,揉搓头上的水。
「陶扬,不对咧。」
「什么不对?」
「不对、不对。」洪燕湘连声的皱著眉:「我看她要作怪。」
毛巾丢回浴室,陶扬挖了一团男性面霜,边抹、边走向床边。
「谁作怪?」
「罗伯新的女儿。」
「她?」陶扬顺势将手上残余的面霜朝脖颈来回抹:「她作什么怪?」
洪燕湘掀开被子,弹了弹烟灰。
「陶扬,那天我们在罗家打牌,你还记不记得罗伯新女儿那付死脸色?」
「我没注意。」
陶扬心不在焉的往床头拿烟,洪燕湘不高兴的打了那只拿烟的手。
「你专心点好不好?你再想想,那天罗伯新女儿是不是对我们很反感的样子?」
「谁晓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