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呵,」洪太太笑,「这回叫她蚀本了,」随即同娘家亲戚道:「不能略松,不然他们会顺著杆子上来,一定要无时不刻地冷落他们,叫他们不贪肆。」
牌搭子天天在此开饭,输了还拿车钱走,赢了则袋袋平安,自然唯唯诺诺,管它公理何在。
洪杏芝没听到也知道大嫂在说些什么。
多年的亲戚了,大嫂对夫家上下人等一点归属感都没有,尽避人称她洪太太,尽避孩子们都姓洪,可是她管她自成一国。
洪杏芝看了看佷女的功课,聊几句,便到麻将房向大嫂告辞。
洪太太眼皮都不抬,「有空再来。」
洪杏芝走了以后,牌搭子问:「她有事吗?」
「管她呢。」
洪杏芝的未婚夫翁敬和在门口等她。
见了杏芝,迎上来,「你说了没有?」
杏芝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