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笑笑,只有我敢说记得她,真正记在心头的,不止我一人。
我说:「也许她生活得很好,乐不思蜀。」
姨母并没有再置评。
我告辞了。
下大雨,倚在露台观景。
祖儿与电脑下国际象棋,有一下没一下的。
这些日子来,我始终与她维持同事关系,涩于更进一步。
她短发,而且不肯穿花裙子。
祖儿抬起头来。「你们兄弟俩真是怪怪的。」
「怪吗?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,每当月圆之夜,我们会仰头对著月亮嚎叫。」
她笑,斟一杯啤酒给我。
雅儿每次出来见我,总是匆匆忙忙,因为家中寡母管得严,每次都要找借口。
天气热,她上唇总是布满细细汗珠。
现在空气调节十分普遍,女性好似不再出汗,冷气公寓,冷气写字间,冷气车子,连游艇上都装冷气,女子最性感的一面从此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