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像臭水沟的水——黑、脏、外加臭。
「你一定得这样做吗?」这句话虽是疑问句,但说话的力气却比千斤槌还重,外加咬牙切齿。「Shit。」
又一句粗话。
「山口先生,如果你不想终生残废,就请你安份一点,早在你还昏迷的时候,这个工作我便做过数次,你现在抗议已经来不及了,何况依我的职务来说,这种东西在我眼中就像看蔬菜水果一样,司空见惯,见怪不怪,你根本不必感觉害羞。」她一面拉直手上那条导尿管,一面以职业化的细声回他。
般了老半天,惹他如此动怒的,竟是一位娇小甜美的小护士。现在虽面对著他这一脸怒目相斥、凶性大发的模样,她竟也没啥感觉,自顾自地做手边工作,而脸上露著该属护士小姐的招牌笑容,既温柔又贤淑。
「Damnit。」
又是一声低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