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噢,你是不是被妈咪不小心关到房外去啦?你被妈咪打疼了对不对?对不起啦,因为你吓到妈咪了嘛」屋外跟著传来某户邻居的抗议吼声——「谁家三更半夜不睡觉,在那边鬼叫个什么呀?」
「嘘」季惜枫不好意思地和布雷克吐舌对望。正要关门上床补眠,门外刷地又冲进来一道阴影,骇得季措枫再次尖叫。「哇呀!」待她看清楚来者是冷浒时,她又不禁噤声——因为他又是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眼前.下面甚至还光著大赤脚,全身上下唯一的装饰可能就是他手里握著那根铝制棒球棍。
「怎么啦?」这句话俨然已成为他俩每次踫面时的首句问候语,而他急巴巴的深沈嗓音在宁谧的子夜里显得愈益低回。「你……你……怎么又没穿衣服?」如果不是季惜枫太诧愕又太羞涩,便会注意到他面容露出前未有的惊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