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任靖杰低低地說道。若不是冷如風全神貫注地傾听,恐怕就錯失這句話了。
「什麼意思?」他迷惑道。
「反正……我行事自有我的道理。」即使親如兄弟冷如風,任靖杰也有說不出口的話。
「如果你今天不說出一番道理,我就要將她送回于家去。我絕不能讓你干下糊涂事。」冷如風拋下這段話,冷眼看著任靖杰如何應付。
「何時起,輪到你來插手我的事了?」任靖杰有絲惱怒。「就如你說的,我是個侯爺,這個身分給了我特權,我愛怎樣就怎樣,誰能奈我?」
「侯爺。」冷如風按捺下自己的怒氣,試圖理性的發言。「即使您貴為‘侯爺’,還是有很多事不能做的,例如強搶民女。如果她還未成親,那一切都還好談,但今天莫念慈已經名花有主,什麼都沒得商量了。姑且不論她的相公願不願意放人,單是老夫人那關就過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