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姜以禾弯着身,手伸向狭窄的床缝之中,混着潮湿的腌臜东西,她忽地一怔,兴奋地看向他。
“还真有东西!”
“是什么是什么!”
杨三牧眼里放光,就指望她能摸出个大宝贝来,却见她狡黠一笑,手里赫然拿出个躁动不安的庞然大物来。
“老鼠。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
杨三牧当场被吓得面如土色,连她人带老鼠大打出手,叫的比打鸣的公鸡还要难听。
“你个女子居然还敢拿那等腌臜之物!一点也不像个女人!就等着回府当护院的吧!”
他躲在楼止身后,愤然地控诉着她的恶性,只是拿蚂蚁尿般大小的威胁却是丝毫不让她在意。
掉落的老鼠翻身落地,本想远离这是非之地,不料一道飞镖穿风而来,立刻将它直接拦腰截断,身首异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