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高兴?」
「我不是恭喜你了吗?」
「可是——可是你不是真心的。」
「采芬,我们再争吵也没意义。你出国也好,让我们彼此有较多的思考空间,想想彼此所要的。」
「书凡,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做,你到底要我怎么做,你才会高兴?」采芬心急了。
「你自己去作决定,别人无法为你作选择。只要选择你喜欢的,就义无反顾地去做吧。」
书凡不知想通了什么,突然不再像从前一样的抱怨。难道这是分手的前兆?或是暴风雨前的宁静?采芬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夜里,采芬辗转难眠。思前想后,书凡的话似乎透著某种暗示,要她在他与事业间做断然的处置。
事业是她的生命共同体,她从小努力读书、充实实力为的不也是将来有能力闯番事业?她从未想过读书受高等教育是为觅得好郎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