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同事见这样扫兴,便散开不复谈论他人是非。
他人的悲剧、不幸、烦恼,统统是笑话?何等奇突的心态。
回到家中,爱玛与小云在下国际象棋,小云输得一塌糊涂,铁青著脸斥责机械人:「又不是来真的,手腕何必这般认真苛刻,弄得游戏一点味道也无!」
爱玛抗议:「但我手不由主,弈棋功能由人输入,与我无尤。」
「那人也太无幽默感,」小云发牢骚,「既非正式比赛,松点何妨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」
这话似有弦外之音,值得咀嚼。
爱玛见到女主人便说:「周先生出去了,希望你到梁医生医务所接他。」
蓓云不假思索使说:「劳驾你拨个电话给他,巫蓓云一天工作已经完毕,累得贼死,请周先生自行叫车返家。」
爱玛答:「是。」
小云过来试探,「或者我们应当去接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