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是替敖焯问的,他自己这么闷,那天我们听到的话可是让敖烺给逼出来的,否则他根本不会说。」纵使敦煌有无数佳人对敖焯颇有好感,但他从前只专注光复大业,根本无暇谈情说爱,而他这害羞的性子恐怕也是改不了的。
「那就对了,他肯定是被敖二爷逼著不得不说的。」
「难道他一点都不讨你欢心?那当你落难心生恐惧时,又为何只想到来找他?」她到底在怕什么,还是说她根本不喜欢敖焯?玄素心静静在心底猜测。
「我根本不记得那时的事了,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,或许因为他是我唯可以依靠的人吧!」否则她找不到其他解释了。喜欢他?每回他们见面一定吵嘴,他不可能会对她有兴趣,而她也不会喜欢上那个臭男人的。
玄素心为敖焯感到伤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