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就是我们占便宜了!”
何云盏听之不屑一笑,“区区六品,还是个地方官!跟咱们侯府云泥之别,我能看上王家?”
“侯府自是天府人家,可与咱们又有什么关系?”
“父亲这般说可就太看轻自己了,您可是堂堂侯府的何大管事!咱们虽姓何,可与老祖宗有着不远的亲戚关系,父亲你又是与老祖宗同乡,这些年你小心侍候、处处周到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想着沈府一朝升天,难道其中没有父亲的尽心尽力?想来老祖宗和侯爷那儿都是有数的。”
何永听儿子一番话,虽觉不妥,但如今管事房只有二人,便也放下谨慎略略一笑,“你的话,也不无道理。”
转头又一瞧见儿子的打扮,心生不满,“穿得这般花哨,这是僭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