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不住的点看头。
阿清近来的确是有点失常了。但是我岂能怪她。
因为心头上压看一块大石,阿清以前的飞扬跋扈不见了。
那种趾高气扬也减少了,在我眼中,她反而可爱起来。
傍晚天威来了,我叫他在家中等我们。「去看医生。」我说。
「阿清不舒服?」他问:「为什么不回医院检查?」
「她不愿意去。」我说.「我们有个熟医生的。」
这样子把天威打发开了,但是我看出他不太相信。
我与阿清叫了计程车,把地址告诉了司机,叫他驶去。
到了目的地,我有点惊异,因为那个地方,是住宅。
一个穿白衣的女佣人来开门,问我们找的是什么人。
「找医生。」我说。
女佣人打量了我们一下,叫我们进屋子里去坐下。
那个客厅布置得很华丽,完全看不出是这种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