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不给他关上耳朵的机会,四月径自说道:「你还记得我十四岁时,曾经有一家广告公司打算送我出国读广告创意吗?」
一年前,他曾经听四月说过那段并不愉快的记忆。每想到她所受的苦,他都会自动抹去那层记忆,那是一种潜意识的反应,出于爱她的本能。
再度提起,他有些困顿。「风采」公司……当时包装她的那家公司就名为「风采」!
「他是……」
「那个时候姜峪刚刚毕业,去自家公司帮父亲的忙,他目睹了我整个从兴至衰的过程。」四月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,将她和姜峪的相识,他如何帮她摆脱了官司,又如何弃她于不顾以电视独白的语气叙述了一遍。
冀楝听著听著,他的手为情所驱,攀上了她的肩膀。没有更亲昵的举动,他只是环抱著她的肩,给她最简单却也是最安全的呵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