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夜里,我站在镜子前,对著自己说——
萧雨寒,你是个男孩子,你身体很健康,你可以忍下去!
于是,我一忍就忍了九年……漫长的九年。
只是,那种被爱的方式,有时会让我无法喘息。
或许是有种被家人期望的错觉,让我不断压抑著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。
明明是个男孩子,却有张漂亮纤细的脸蛋,纤细的身材也显示出我多年不曾运动、搬重物的事实,这也算是个讽刺。
这种爱……压得我好累、好喘。
不曾运动过的身体让我有了想自力更生的念头,二OO三年,我离开了台中,来到没有亲人陪伴的私立男校,也脱离了父母的庇护。
包在这一连串的命运流动下……遇见了他。
一个让我走错步,扭曲了身心的一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