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名字让贺昱晖嘴角狠狠抽了一下。
他一直以为自己早够强,够疯,够拽。可现在,他才意识到,有一种压迫力,根本不是来自信息素的威压。
直到见到祁栖白的这一刻,他才意识到:
她的灵魂里,有别人留下的色彩。
——不是身体的沾染,是信仰。
“啧。”
贺昱晖咬着后槽牙,突然轻笑一声,眼神重新转回来,吊儿郎当地看向展渊,声音懒散,却字字锋利:“怎么,你喜欢的那个,还没有发热期能让你趁虚而入呢,羡慕了?”
展渊:“……”
贺昱晖歪了歪头,手插在军风外套口袋里,像个刚从赌场里抽完烟的浪荡鬼,懒洋洋往旁边倚着,“你以为她不让我碰是因为有主?”
他盯着展渊,笑意一寸寸收敛,嗓音沉了:
“我倒是觉得,没一个alpha能配得上她。”
“祁栖白也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