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冰听得清清楚楚，不禁头皮发麻，原来是真的，原来张永瑞并非神经过敏，他缓缓转过头来，门口一个穿白衣的人影走近，小冰停楮一看，原来是张永瑞，他冰冷的双手才渐渐和暖。
吓死人。
张永瑞轻轻说：「看过原稿之后要给意见。」
小冰有点不好意思，「写得很好。」
「你有没有听见甚么？」
小冰有一分犹疑，「没有。」
他欲拉开抽屉，把原稿放进去，用力不当还是甚么的，竟拉不开来。
张小姐说：「这里有机括。」
整张柜台是一件分为若干部分的玩具。
小冰十分欣赏。
「有没有把书桌拆开来看过？」
她伸手一按，抽屉轻轻弹开，如音乐盒子般发出叮咚声。
「怕只怕拆开容易拼回去难。」
她打开其中一扇暗格，瓖在格内的钟轻轻敲三下，有两个小小木偶出来鞠躬报时。
凌晨三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