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爱一个人是很累,很辛苦的事,我怕辛苦,怕累,所以我一辈子只爱一次,只爱一个人!」
「我岂不是拥有了全世界的幸福?」他吻她的鼻尖。
「我早就把心交给你,只是你不在意地任意乱扔!」她说。半开玩笑地。
「天地良心——」他在她耳边抗议。
「知道吗?前些日子我又痛苦,又矛盾,我曾经打算随便找个顺眼的人嫁了算了。」她说:「我已经累得挣扎不动了,我真想休息!」
「天!顺眼的男人,怎样的千古恨?」他也开玩笑。这是他原来的个性吗?不如意的婚姻、失落的爱情令他沉默、令他深沉吗?「谁?潘少良?」
「不是潘少良,他是个黄金海岸,我的船靠进去必然会安全,稳妥,但是——他不是随便的顺眼男人,他会对我有感情的要求,嫁给他我会痛苦,会内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