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说过了,中环有许多特别的女子。」
「我公司里就没有。」
我笑,「恐怕是你没有时间作调查吧。」
「很难说,我对你有眼缘。」他说得很认真。
「郝先生,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」我仍然好脾气地哈哈笑,出来社会这么多年,什么样的人都见过,什么样的人都不敢得罪。
啊,只有月底发出薪水就可以,不触犯原则的自尊,何妨牺牲?只可惜日子一久,气质已变。
郝大庄此举还不就是变相的调戏有夫之妇?然而他身份不同啊,我怎么都要替他留三分面子。
幸亏这时正听见门匙响。
连忙说:「郝先生,有人按门铃。」
他很识趣,便怅惘的说:「下次再谈。」
我松口气,「再见。」
见志强开门进来,我刚来得及放下话筒。
志强问我:「你同谁说话?下班够累的,还说说说!长舌妇。